第三十七章:流言四起

而此言一出,自然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那些閒着的mk職員,就紛紛的忍不住開口。

“怎麼會沒聽說,這幾天這件事情都已經傳遍mk了!據說這個沈離夏呀特別的不要臉,她也只是沈家的養女。當初看上了我們總裁,死皮賴臉的頂了病中姐姐的名號嫁進了薄家。後來是我們總裁拆穿了她的身份,就把她趕出薄家了。”

“是啊,都到這個地步了,都不知道她怎麼還有臉回來,而且還來參加香水大賽,還要當什麼代言人。也不知道總裁怎麼對她這麼好,還這麼由着她!這要是換了我,這種女人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了。”

“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有個親戚在mk國際大酒店那邊做前台。據說啊這沈離夏回來不久,就想方設法的把總裁灌醉帶去酒店,然後爬上了總裁的牀。估計就是因爲這樣,才討得了這香水大賽的總冠軍和這代言人的位置。”

只不過說起來,這沈離夏還真是夠幸運的。

畢竟不管怎麼樣她也成了總裁的女人,讓她們這些總裁的仰慕者也算是羨慕的。

“原來是這樣啊,真不要臉,呸……”

“這種人我們以後還是離她遠點,免得沾上了晦氣……”

沒想到不過短短几天,mk上下就流傳了這麼多的謠言。這讓龔傑和沈離夏聽見了,簡直都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也不知道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是誰這麼挑挑揀揀的傳揚出來,敗壞她的名聲的。

所以龔傑自然聽不下去,剛才還笑着的他趕忙就急了起來。

開口便說:“這些長舌婦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們知道什麼了?怎麼能這樣亂嚼舌根?不行,我得去找她們算賬!”

離夏好不容易這幾天才好過一點,怎麼又有人這樣來傷害她。他這個做好朋友的,可不能看着她被別人誤解!

“沒事,”一看龔傑急了,沈離夏就擡起手將他拉住,不讓他衝過去和那羣女職員理論。

就神情淡淡的笑着:“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們愛嚼舌根,就讓她們說好了。反正假的不會變成真的,真的也不會變成假的。你現在跟她們理論,說不定她們還會覺得咱們惱羞成怒呢!”

她如果在意別人怎麼說的話,那麼這三年她也就活不過來了。

所以就做好自己,其他的一切她可不在乎了。

“但是謠言傳承這樣,薄亦琛怎麼也不管一下?你現在可是紅色眼淚的代言人。這要是被她們這樣瞎編亂造,有了不好的名聲傳揚了出去,對這款香水來說都算是打擊!”

沈離夏還真是夠淡定,別人都爬到她頭上來欺負了,她還沒所謂的樣子,龔傑都是佩服她了。

然後就氣呼呼的坐了回來,臉色陰沉沉的。

“我倒是覺得,說不定這就是薄亦琛故意做的。他就是放不下當初的事情,所以故意讓這些人來羞辱你!”

畢竟三年了,這男人對她們離夏寶貝兒不聞不問的。

可如今她一回到帝都,他就對她各種糾纏。這想想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也覺着他圖謀不軌!

“不會的,”看龔傑誤解了,沈離夏就笑着搖了搖頭。

然後很認真的說:“薄亦琛不是這樣的人,他如果想要對付我的話,只會和我明刀明槍,不會耍這種手段的。所以就算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而爲之,也絕對不會是他!”

想一想會這麼做的人,應該是沈家人。

她早就知道沈家人絕對容不下她留在薄亦琛的身邊,所以這種事情,早晚都會發生的!

“你就這麼相信他?”這傻丫頭到現在都還在幫他說話,龔傑就不滿意的挑了挑眉。

然後這才又問:“你可別告訴我,你心裏面還愛着他吧?”

這丫頭,腦子壞掉了吧?

薄亦琛這種男人,渣得不能再渣了好嗎?

“……”只是對於龔傑的話,沈離夏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所以什麼都沒有說,就選擇了沉默。

而就在這個時候,薄亦琛的特助任淳就走了進來。

看到了坐在化妝檯前的沈離夏,就大步的到了她的面前,然後恭恭敬敬的對她說:“沈小姐總裁讓您出去一下。”

其實相比於沈雲舒而言,他們還是對這個沈離夏更有好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先嫁進薄家,先入爲主的關係。

“好,”自打她入職MK之後,這幾天薄亦琛就沒有再來騷擾過她。

所以現在突然找她,沈離夏自然也知道一定是因爲工作的事情。

所以什麼都沒有說,就看了坐在她身旁的龔傑一眼。然後直接站了起來,跟着任淳直接出了休息室。

在距離拍攝棚最近的會議室里,穿着西裝身形挺拔的英俊男人,坐在會議桌前。

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交疊着,放在會議桌下,看着都讓人替他覺得憋屈。

所以從外頭進來的沈離夏看到了這一幕,就是有些忍不住想笑。

“笑什麼?”一擡頭就捕捉到她臉上的笑意,薄亦琛的臉色就冷了幾分。

幾天了,他沒聯繫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恐怕如果不是他來找她,這女人就算是在mk工作,一年半載都不會出現在他面前一回!

“沒什麼,”被薄亦琛這麼嚴肅的盯着看,沈離夏趕緊就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

然後在他面前站直了身體,一本正經的道:“不知薄總找我有什麼事?我還在等着拍攝呢,恐怕不能陪薄總聊很久。”

眼下mk上下已經是流言四起了,她可不想再成爲衆人攻擊的對象。

所以爲了以後的路好走一點,還是和薄亦琛保持距離最好了!

“能不能聊很久不是你說了算,這裡可是我薄亦琛的地盤!”沈離夏這個女人剛來就催他,好像他就是個瘟神似的,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這讓薄亦琛的心裡不太舒服,臉色也無端的就陰沉了好多。

冷冷的就看着她:“這幾天怎麼樣?工作流程都適應了嗎?有沒有什麼地方覺着不好的?”

該死的,他怎麼覺得自己都在關心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