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白氏的整合

而最后,她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成了南晨川的妻子。

这样的结果使得那个男人对她只有更深的恨意和厌恶。

林芳在得知她三日后可以出院的消息后,于是高高兴兴地说先回去让家里的佣人提早给她准备补品。

而重新静下来的病房让白芷曦渐渐沉入了一个睡梦里,她需要用一个梦来逃避掉现实世界里南晨川对她的深恶痛绝。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自以为讨厌她的男人在走出白芷彤的病房时,打电话让华晨换掉了门口的保镖。

南晨川回到公司的时候,华晨说白氏的股东已经在会议室等候了半个小时。

小助理不知道他们老板到底是因为什么电话而匆匆赶去了医院,不过从他逗留的时间来看,大半同他们那个受伤的太太有关。

南晨川看着手里的报表,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再让他们等半个小时。”

他走到桌边,拿起放在桌面的钢笔,在文件的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李丽最近在做什么?”

华晨接过了自己老板递到手里的文件,小心开口,“除了隔三差五回南家大宅看望老爷子外,就是在那个娱乐公司谈业务,暂时还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暂时?”

南晨川坐回自己的皮椅里,十指交叉,满脸的不悦,“华晨,我做事从来都要有备无患,她那个儿子要回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华晨连忙点头称是,正准备转身出门,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又低头站在了桌边,“老板,助理的事情你要不要过目一下?”

钢笔摔在桌上的声音让他紧缩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南晨川打开电脑,将白氏名下的产业进行着市场数据比对,“不要让我觉得你无能。”

“我明白了,老板!”

华晨在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后,险些因为腿软倒在了地上。

他本来以为一个连看门保镖都要关心的大少爷,自然会对助理的选择更加挑剔一些,没想到他又办错了事。

他将手里的几份简历比较过后,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徐琳是吗?明天来南氏地产报道上班。”

听见电话那头那个女人欣喜地回复,华晨终于平复了刚才在自己老板面前有些挫败的信心。

希望新来的这个助理能让老板满意。

他挂断电话的同时,身后的办公室门猛然打开,而出现在门后那个男人紧皱的眉头,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老板?”

“开会!”

南晨川来到会议室后,扬手就将手里的文件摔在了办公室的桌上,吓得坐在位置上的白氏各大股东纷纷站了起来。

“我上周让人送去白氏的调整方案,为什么没有按时实施?”

方家国连忙将散乱在桌上的文件重新摞好,揣着一肚子的小心递回了南晨川的手边,“南先生,我们实施了,这市场调整不是还需要一段过渡时间嘛!”

南晨川偏头看着这个堆着一脸讨好笑意的男人,冷笑了一声,“和我做生意,就要按着我的节奏来,如果跟不上,我可以马上撤资。”

这话一出,其他股东都急了,议论声顿时在这间会议室里乍响。

其中最着急的当然要数他们的董事长方家国了,“别啊南先生,度假村的项目我们都开始投入建设了,你……”

南晨川抬手打住了他还没有说完的话,“想用我的前去擦白氏的烂屁股,方家国,你这个如意算盘打得还真精啊!”

一眼看穿的洞察力让方家国瞬间吃瘪,他绞尽脑汁刚想解释些什么,忽然看见南晨川身后的大荧幕上出现了白氏的财务统计表。

而不断下降的折线图和市场份额的扇形比例让争论的人瞬间闭上了嘴巴。

南晨川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我只给白氏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还是不能达到我要求的目标,那么我会直接翻盘整斥。”

会议室的大门被那个离开的男人重重地合上,而在场的人在亲身经历完这位南家大少爷雷厉风行的做派后,都不禁汗如雨下。

果然如传言中说的那样,南晨川这个男人就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子,即使他没有用尖锐的牙齿撕碎猎物,但他的怒吼已经足够威慑整个棉城的商业链条。

方家国坐在车里,打通了自己母亲的电话,“妈,南晨川这次动真格的了,为了换取周转的资金,舅舅他们家的股权书我必须拿到手。”

白真珍看着眼前盘子里的螃蟹,她用尖刀狠狠地刺进了红色的背脊,“儿子放心,这次我会用更加高明的办法得到她们母女俩的股权书。”

她挂断电话后,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笑着同坐在对面的人遥遥举杯,“李女士,祝贺我们合作愉快!”

李丽笑着点头,仰头慢慢饮尽了杯中的酒。

南家是时候给她的儿子腾一个位置了。

白芷曦醒来的时候,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可能是睡久了的缘故,她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于是拿起了床边的遥控器,靠在床背上打开了房间的电视。

棉城的头条新闻让她本能地想要略过,可当她看见印有白氏企业的标题后,按下了声音放大的按钮。

“据悉,南氏地产的这次整合将涉及白氏名下的所有产业,不难猜测,南氏这样大的手笔很可能是想侵吞白氏,但目前还没有得到详实的证据,不过请大家继续关注我们的后续报道。”

房门打开的声音让她将视线从电视屏幕上撤离,她在看到门边环手站立的男人后,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

南晨川看着这个女人又光着一双脚向他走来,眼里的不悦瞬间转化为了隐怒,“你是个野人吗,连穿鞋也不会了?”

白芷曦没有理会他的嘲笑,而是仰头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你到底要对白家做什么?”

而对面的男人直接无视了她的问题,“我跟一个带有原始习气未开化的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去,可是身后的人却一把拽过了他的手,这样大力的动作使得挂着的输液瓶的撑杆瞬间向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