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要命了

秦桑听到蒋霆骁说,要命,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的抬头看向蒋霆骁。

目光里分明带着狠毒。

她想到那晚为财死的事情,她有些害怕。

她还不想那么快就死掉,毕竟,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

她虽然知道蒋霆骁并不会在这真的要了她的命,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有命折腾。

她深知蒋霆骁的力量有多大。

她想要服个软求个饶。

“不,骁……”秦桑那个爷字都还没有说出口,已经被蒋霆骁封住了唇。

衣服直接撤掉。

撕碎衣服的声音让秦桑恼怒,反抗。

蒋霆骁却按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粗暴直接。

她,谩骂不已。

一次干柴烈火般的发泄,让她疲倦地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不言不语。

她知道,这属于合约内容。

她更知道,这些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

蒋霆骁从背后贴近,她躲闪不开,再次被他拽进怀里,某处的硬度,让她一度有点儿后悔自己的话。

早知道给他那张卡,也比现在好得多。

“怎么?才一次,就没命了?”蒋霆骁忽然变得霸道,变得不可理喻。

“是。一次就要命了。”秦桑只觉得后背的那道伤有点儿刺痛。

蒋霆骁忽然掀开被子,床单上沾染的血,就像是在召唤他的符号,“这血渍,倒是很像你那晚。”

秦桑当然知道他说什么,可是,现在她很不爽,不想顺着他:“变态。”

“说对。”蒋霆骁将秦桑翻过来。

后背贴在床单,那伤口再次被挤压,疼得秦桑不得不皱眉,倒吸了一口气。

“疼?”蒋霆骁的手心压在秦桑的手腕,秦桑一直偏着头,默默忍着疼。

他问,她偏不回答。

“不如,你求求我,我放过你。”蒋霆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已经是十分不容易。

秦桑却不屑:“不。”

“不?”蒋霆骁当然知道她有多疼,可是,她这样的抵触,这样的反抗他,让他对她的一点儿怜惜感,瞬间全无。

取而代之的,是那些被美好肉.体驱动的欲.望。

“不。”秦桑再次说出这个不字,蒋霆骁感觉到自己愤怒的火苗,被她的不字,点燃的越来越浓。

他不再理会她是谁,不再在乎她是谁,更加不会去想那差点儿要她命的车祸,那些刺目的伤口仿佛更加不值一提。

“啊。”秦桑,疼,在心里喊,始终没有喊出口。

他不分轻重的要她。

她不怕死的强忍。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接近虚脱。

可是,她始终都不肯求饶。

他不懂,这女人到底怎么想。

有时候觉得她好像什么都听他的。

有时候又会像现在这般倔强。

“够了吗?”秦桑蚊子般的声音问。

蒋霆骁没有回答,自顾自的穿好衣服,只说了三个字:“立刻滚。”

秦桑躺了一会儿,想起来,竟然挣扎着起了好久。

“死变态!”秦桑忍不住的在心里使劲儿骂。

秦桑双脚站在地上的时候,她觉得站不稳,可是,全靠一口硬气撑着,看似站得很稳。

背后伤口传来的疼,秦桑已经觉得不那么重要。

反而,相比后背的伤口,下身的疼,让她恨不得现在直接冲过去,掐死蒋霆骁。

如此变态的男人,恐怕也只有他。

蒋霆骁目光轻飘,仿佛没有在看秦桑。

可是,每一秒,他都在观察着。

只要她一开口求他,他会立刻过去扶着她,抱着她,带她去看医生。

让他很失望。

秦桑穿好衣服,分明走每一步都很艰难的样子,她却非要走得看起来毫无困难。

蒋霆骁窝火:“床单,脏,拿去洗了。”

“有服务员会来处理。”秦桑并不打算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你去洗。我给你钱。”蒋霆骁忽然觉得自己很弱,仿佛只有钱,才可以让秦桑听自己的。

“给多少?”秦桑好像很受用一样,反问。

“价格你开。”蒋霆骁觉得秦桑就是个买卖回来的物品,只要给钱,她就什么都可以做。

“二十万。”秦桑开口就说。

“秦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值钱?”蒋霆骁有点儿不想这么顺着秦桑。

“所以,还是请服务员洗更好。”秦桑继续往前走,她要最快的速度找到医生为她清理伤口。

就算是蒋霆骁不在意,她自己十分在意。

自从这次车祸事故,她算是彻底明白,有些人,就是喜欢拿钱了事。

而她,正是要好好顺了这些人的心,她,只拿钱办事。

不给钱,不办事。

给钱,自然有人愿意办事。

蒋霆骁一时之间再也找不到留下秦桑的借口,只好继续固执:“如果我非要让你洗呢?”

“也可以,给钱,二十万。”秦桑坚持。

“好。”蒋霆骁同意。

秦桑手机很快响起,二十万到账。

她冷哼,为了折磨她,非要让她清洗,看在钱的份儿上,洗。

秦桑什么也没多说,收起手机,放进包里。

将包放在桌上,直接走向床。

她看到那床单上的血迹,才知道她方才的疼到底有多疼。

抱着那沾有自己血迹的床单,秦桑可谓是昂首挺胸走进洗手间。

放水,一点一点的搓洗着。

站了不知道多久,秦桑只知道,洗好后,走出来的第一步,她差点儿摔倒。

“洗好了,还有其他吩咐吗?”

“滚。”蒋霆骁一直盯着她,甚至都希望她忽然晕倒,那样,才可以看到有些柔弱的她。

可是,直到洗好,晾好床单,她都没多说一个字。

秦桑离开。

毫无留恋,毫无念想的离开。

人和人之间,前一秒还欢喜,后一秒就成敌人,也是正常的事。

秦桑一直坚定的认为,感情,是最不值得的东西。

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秦桑戴上了墨镜,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意,身体的疼好像都已经无所谓。

后背的伤口,生疼。

下身的撕裂,更加生疼。

这样的疼,在秦桑心里,已经不重要。

她只清晰的记得,车子被撞飞的瞬间,她是如何从车里快速翻滚。

翻滚的每一秒,她都告诉自己,如果命大的活下来,那么接下类的每一刻,她都要好好活。

“早。去哪儿?”车窗摇下,为她开了车门,邀请她上车的意思。

“去上班。”秦桑手扶了扶墨镜,坐进车里。

“和男朋友酒店开房?”里布问得直接。

秦桑笑笑:“托你办的事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