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乖乖讨好老公的。”
苏倪眉眼温顺,乖巧的不像话,两只小手已经慢慢地伸到小腹之下。
顾泽宸顿时眉头一皱,脸色发怒,直直地握住了她的手。
到底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很快苏倪两只手便被控制在耳朵两侧,顾泽宸的呼吸近在咫尺。
“苏倪,跟我玩?你还嫩着点,不离婚,我分分钟玩死你。”
“正好,我命大。”
苏倪咬紧牙关,眼底却是换上了暧昧的笑意,推了推顾泽宸,“让我去趟洗手间呗。”
“晚了!”
说罢,顾泽宸大手一扯,两根细细的吊带直接被扯碎,而后长驱直入。
苏倪疼的眉头一皱,侧脸看着碎成一片的睡衣,这狠心的男人,竟是连脱掉衣服的耐心都没有。
“别给我分神,就算是痛也得给我忍着。”
顾泽宸强行扳过她的脸,重重地咬住了她的唇。
他能感受到,苏倪的身体今天是格外的干涩,几乎是寸步难行。
顾泽宸强忍难受,用力往前顶了顶,自然也注意到苏倪那近乎于苍白的脸色,却硬是咬着牙,不发出半点声音。
“苏倪,你觉得自己很可怜,很无辜吗?我告诉你,从你嫁到顾家的第一天起,你就再也不能置身事外。”
苏倪心底一闪而过悲戚,不甘心地问他,“我有什么错,非要我也跟着陪葬吗?”
他对徐婉儿如此情深意切,可对她,却是连人性最基本的怜悯都不存在。
“该死!”
顾泽宸狠狠地咒骂,此时他带着几分酒意,眼底更是腥红一片,如同嗜血的恶狼,冷声警告,“不许再提她。”
苏倪倒是无所谓,不提就不提,不过,“你放心,顾泽宸,就算你把我折磨死掉,我也不会和你离婚的。”
苏倪咬着牙,身体里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有那么一恍惚,她似乎觉得自己真的就要死掉了。
这场不算欢愉的进攻,终是草草收场。
顾泽宸一脸不甚满意的表情,恶狠狠地盯着苏倪,全身紧绷,也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苏倪强忍疼痛,勉强下床,却是差点摔倒。
顾泽宸的手下意识伸了过来,虽是没扶着,但苏倪见了,还是笑了笑,“顾总,该不会是心疼我了吧。”
顾泽宸心中暗骂,眼底火光一片,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刚刚就是下手轻了。
苏倪捡起早已不能穿的睡衣,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就在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床上传来闷声闷气的声音,
“我现在给你一条活路,离了婚,好聚好散,往后的日子也好过现在千百倍!”
苏倪心中一惊,如同梦靥,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望着顾泽宸。
此时的他,看不清表情,唯有那大片的古铜色肌肤甚是健壮。
苏倪不知道顾泽宸为何忽然说出这番话来,等了会又见没有下文,这才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我倒是不觉得现在是一条死路,相反顾太太的身份,我很受用。”
很快,浴室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苏倪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流水划过身体,她手臂紧抱,脑海中依旧是那句死路活路的说法。
怎么,顾泽宸是觉得耽误了自己吗。
呵,他要是真有良心,又何至于这一年来对自己不管不顾。
苏倪的眼神逐渐发凉,镜中苍白的脸稍稍有了点血色,却依旧难掩憔悴。
她很少照镜子,有时候这么一看自己,甚至是觉得陌生。
顾泽宸,我们原本互不相欠的,但现在,就算是死,我也不能离婚。
属于我的……我一定是要拿回来。
“你在做什么?”
哐当一声,浴室的门毫无预兆地打开,吓得苏倪手一抖,一粒药丸掉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
顾泽宸一个冷眼射过来,狠狠地扣住她的手腕,再看地上的药片,竟是一脚直接踩了个粉碎。
“苏倪,胆子很大,嗯?竟然敢背着我吃这些药?”
顾泽宸眉宇深沉,眼底压抑着怒火,此时身材纤细,披头散发的苏倪,看起来是那么不堪一击。
苏倪回神,勉强稳住思绪,淡淡笑了笑,“不吃药,我怎么伺候顾总。”
“是吗,苏倪,你不是一直想保住顾太太的身份么,有了我的孩子,你不是更稳当!”
顾泽宸将人拽入了怀中,一处温热,一处冰凉。
苏倪一愣。
他在说什么?
“怎么,无话可说了,还是说,又是故意演戏给我看?”
顾泽宸胸口剧烈的起伏,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肌缓缓下滑,天知道他一打开门,就看到这女人偷偷吃药,脑袋里就像是被一枚深水炸弹炸开了花,一秒钟都没多想,就直接冲了进来。
苏倪这会儿总算明白过来,这男人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吃避孕药吧。
看着已经碎掉融化在水里的药丸,想必顾泽宸也无处可查,便稍稍安心下来,反问一句,“怎么,难不成顾总很想要个孩子?”
“你做梦!”
顾泽宸气急败坏地打断了苏倪的话,之后又是一句警告,“苏倪,我警告你,赶紧离婚,别动歪心思。”
苏倪笑了。
就像是看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笑的肆无忌惮。
“你笑什么?”
顾泽宸质问,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没什么,既然顾总不喜欢孩子,那我吃药,不正是随了顾总的心思,按理来说,顾总应该高兴才是,只是又不知,顾总现在是在做什么?”
她说着,试图抽了抽被捏住的手腕,可依旧纹丝不动,还真是疼啊。
顾泽宸冷哼一声,用力甩开了苏倪的手。
之后如同看垃圾般扫了苏倪一眼,眼底一片冰凉,“要是再让我发现一次,我看苏氏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顾泽宸!”
苏倪顿时失声大叫。
这男人,难道不知道现如今苏氏就是她的命吗,竟然拿苏氏来威胁自己。
见她急了,顾泽宸嘴角才挂上了一抹笑容,活动了几下手腕,将那水杯跟着打翻在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