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遠澤的動作很輕,他害怕自己會碰到她那受傷的腳,可是身下的欲望似乎又一次被勾起,抵在了孟韻寒的身上,刺激着彼此的每一根神經。
“你幹什麼?”孟韻寒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那團火焰,早已經做好了破土而出的準備,心又開始狂跳了起來,一想到他那如饑似渴的樣子,孟韻寒就伸手在他的身上推搡着,可沒兩下,手就被易遠澤給握住了。
屋子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孟韻寒的呼吸聲有些急切,她那哀求般的眼神里,夾雜着一絲嫵媚,看得易遠澤心裡很是抓狂,他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的吞着口水。
易遠澤的眼裡又染上了情慾,說話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了起來,輕聲的問道:“你的傷好了嗎?”
“剛崴的腳,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好了啊?”孟韻寒皺着眉頭看着他,雙手抵在他的胸膛,試圖推開他。
易遠澤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開,輕輕的壓在了兩邊,耐着性子,重新說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孟韻寒擡頭看着他,心裡瞬間明白了,如今的易遠澤,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喉結在脖頸上來回動着,孟韻寒知道,他就快要控制不住了,雙手不停的掙扎着,堅定的說:“沒好,哪有哪麼快啊。”
“是嗎?”
聽到他略帶質疑的聲音,孟韻寒的反抗變得更大了,腳也開始胡亂的踢着,也顧不上腳踝處的痛感了,在她的反抗里,易遠澤低頭封住了她的脣,也讓她所有的動作都變得安分了起來。
如今易遠澤的吻有些猛烈,不想之前那麼的輕柔,他的動作很大,讓吃痛的孟韻寒,隨後便忍不住的嚶嚀出聲,手想要推開他,可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易遠澤勾着她的舌,吸吮着,輕咬着,她退一寸,他便進一尺,最終把她逼到絕境,退無可退,隨後他便像是懲罰一般,加大了力度,讓痛感刺激着她,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聲。
雖然經過一兩天的休息,孟韻寒的傷的的確確是好了一些,沒有那麼的痛了,但是如今若是要讓她再次去承受易遠澤那不知節制的索取,她是真的不敢。
孟韻寒側過頭,避開他狂熱的吻,嘴脣上散發着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眉頭微蹙着,可是易遠澤還並沒有得到滿足,心裡有些不痛快,伸手捧着她的臉,低頭惡狠狠的咬着她的下脣。
“嗯……”孟韻寒痛的叫了起來,隨後便帶着哭腔,說:“你別鬧了,很痛,你這樣壓着我,我腳疼。”
易遠澤閉着眼睛,狠狠的吸吮了一下她的脣,隨後便移開了,他強壓着自己心裡的欲望之火,低頭看了一眼孟韻寒那有些紅腫的腳,卻依舊不願從她的身上移開。
“你起來好不好?真的疼。”孟韻寒帶着些許哀求的語氣說着這話,用她那撒嬌般的眼神,望着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
易遠澤哪裡受得了這個,比起孟韻寒的抗拒,她如今的服軟,撒嬌和哀求,更是讓他招架不住,雖然他們如今穿着衣服,但是那種彼此身體的灼熱感,依舊開始一點點的蔓延,向着他們的全身上下散布着。
孟韻寒有些不自在的扭動着身體,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如此曖昧的姿勢。
見自己身下的女人居然想逃,易遠澤握着她的腰,將她束縛了起來,隨後便低頭輕輕的吻着她的臉頰,耳垂,脖頸,在她的鎖骨上一點點的咬着,她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只需要一點點小小的刺激,她的身體就會微微一顫,嘴裡的呻吟聲也會不由自主的發出。
看着孟韻寒的臉上泛起紅暈,易遠澤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此刻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又忍不住了,於是他便加大了自己的力度,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吻着,輕輕的吸吮着,讓那些小紅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
似乎是因爲易遠澤忽然加大了力度,孟韻寒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些痛,之前那種舒服的感覺不在了,此刻除了疼痛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如今的易遠澤知道她身體的祕密,知道哪裡可以讓她開心,哪裡可以讓她難受。
“嗯……遠澤……”孟韻寒感覺自己實在是太沒出息了,居然忍不住,叫着他的名字。
聽見她叫着自己的名字,易遠澤心裡更加的興奮了,輕輕的咬着她的鎖骨,她的身體微微一顫,易遠澤便趁虛而入,伸着舌頭在她的鎖骨窩裡輕舔着。
“嗯……我的傷還沒好。”孟韻寒伸手抵在易遠澤的胸口,想要制止他的動作,這樣的感覺,讓她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害怕在這樣下去,自己也會控制不住。
對於她的話,易遠澤似乎並沒有聽見,嘴裡的動作也並不打算要停下來,他的吻,帶給了孟韻寒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閉着眼睛,緊咬着自己的嘴脣,不說話,也不讓自己發出那會讓她羞愧的聲音。
“就一次好不好?”易遠澤帶着些許祈求的語氣,伏在她的耳邊說着,隨後便輕咬着她的耳垂,刺激着她。
孟韻寒如今有些恍神了,並沒有說話,當她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衣服早已經被易遠澤褪去,凌亂的丟在了地上,此時的他們又一次坦誠相待了。
看着易遠澤那蓄勢待發的樣子,孟韻寒有些怕了,哀求道:“遠澤不要,我的傷真的還沒好,會很痛的……啊……”
隨着身體的痛感傳來,孟韻寒彎着身子,猛地張嘴咬上了易遠澤的肩膀,自己的身體越痛,她就咬得越是用力,易遠澤雖然覺得疼,不過卻並不說話,這樣的感覺似乎讓他更加的興奮,刺激着他的神經,隨後他的動作也變得更大了,像是在懲罰孟韻寒將自己咬痛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孟韻寒感覺那種痛感夾雜着愉悅,一同消失了,身體在發燙,全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慾後的緋紅,髮絲早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易遠澤……你就是個騙子……”孟韻寒帶着哭腔說着這話,聲音很是微弱,如今她的身體又一次被這個男人折磨的要散架了。
易遠澤在她的脣上輕舔着,在她的頸間輕吻着,每一下都很輕,像是在安撫她,隨後才將頭靠在她的肩上,說:“我哪有騙你,我說過只一次。”
孟韻寒有些語塞,咬了咬嘴脣,說:“可你還是弄疼我了……”
“是你太敏感了,下次我一定注意。”說着他的手就在孟韻寒的身上,似安撫一般遊走着,“好了,我抱你去洗澡……”
孟韻寒不反抗,也不想與他糾纏,雙手環過他的脖子,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易遠澤拿出早上出門時帶的藥,準備給她擦,畢竟之前的傷都還沒有好徹底,如今又被他傷了一次,他是真的擔心,雖然心裡有些懊悔,可是在那種情況下,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易遠澤……”孟韻寒有些生氣的叫着他的名字,語氣里滿是嬌嗔。
“叫我遠澤。”此刻他也不生氣,只是這般叮囑着她,安慰道:“放心,我不會亂來的,給你上點藥,不會那麼痛。”
孟韻寒羞紅了臉,之前易遠澤給她上藥,那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但是如今她這般清醒,怎麼受得了他給自己上藥呢。
“不用了……沒事。”比起身上那微微的疼痛,她更害怕被易遠澤盯着看,若是那樣的話,她非瘋了不可。
易遠澤移了移自己的身子,靠近她,說:“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就是乖乖的讓我給你上藥,然後就睡覺,一個就是不上藥,你今晚上也休想睡覺,我要把之前錯過的都補回來。”
“你……”孟韻寒氣得牙痒痒,可最後卻咬着嘴脣不說話了,她心裡清楚,易遠澤是做的出這種事情的人,雖然他平時很是溫柔,但是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就像是個野獸一樣,從來都得不到滿足。
孟韻寒瞪着他,眼底是憤怒的火焰,可是卻只能是在眼裡燃燒而已,易遠澤看着她,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冰涼涼的藥膏伴隨着易遠澤溫熱的手指,輕輕的落在了孟韻寒的身上,她的身體忍不住的微微一顫,看着易遠澤如此認真的樣子,她閉着眼睛,別過頭,有些不好意思了。
細心的幫她上好藥,然後就把她重新放倒在了牀上,“睡覺吧,我保證在你的傷沒好之前,我一定控制住。”
孟韻寒不理他,只是略帶生氣的側着臉,心想,若是他的保證有用的話,自己如今也不會這般疼痛了。
“你幹嘛?”腳掌忽然被握住了,孟韻寒彎着身子,有些詫異的看着他。
“別亂動,你沒聽老爺子說嗎?要給你上藥膏。”說着易遠澤就拿着老爺子給他的藥膏,輕輕的塗在孟韻寒那微微紅腫的腳踝處。
看着他只是在給自己腳踝上藥,孟韻寒這才舒了一口氣,重新躺回到了被窩裡,如今她躺在易遠澤的牀上,蓋着他的被子,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襯衣,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孟韻寒,如今的她已經是完完全全屬於易遠澤的了。
雖然這次的易遠澤並沒有索取很多次,但是孟韻寒依舊覺得自己很是疲倦,腳踝處被易遠澤那溫柔的手掌輕柔着,聞着這個屋子裡情慾後的味道,孟韻寒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易遠澤給她的腳上完藥膏,走到牀邊時,他才發現孟韻寒已經睡着了,嘴角忍不住的揚起微笑,伸手輕輕的摸着她的臉頰。
易遠澤心想,自己這兩天的確是把這個女人給折磨慘了,雖然他也不想,但是孟韻寒對他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讓他控制不住。
那晚易遠澤摟着自己懷裡的那個女人,睡得很香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