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卿急忙爬上馬車,她的包袱和蒲煒滄的包袱都還在,雲秀卿忙翻出自己的包袱,把曾經雷霆給了她的令牌握在手裡,目前這是她唯一的辦法了,她現在必須趕回黑風山去找雷霆。
雲秀卿不會趕馬車,她連拉哪根韁繩都不知道,可是現在她真的沒有辦法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雲秀卿先是跳下馬車,牽著馬兒調轉馬車,而後又站在馬車上,給了馬兒一鞭子,馬兒瘋狂的跑了起來,幸虧雲秀卿拉著韁繩緊,不然她真要被馬兒甩下馬車了。
雲秀卿定了定心神,她拉著韁繩的手都出了冷汗了,雲秀卿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學著蒲煒滄趕著馬車的動作,趕著馬車,雲秀卿特意路過了他們曾住的客棧,客棧空無一人,已經關門了。
雲秀卿立即駕著馬車趕回了山裡,原來雷霆曾告訴她,如果她遇到事情,就讓她去黑風山黑風寨拿著令牌去找他,原來她不知道哪裡是黑風山,至昨天她在山裡偶遇到雷霆,才知那是黑風山。
雲秀卿一直趕路,路上她連一口水都沒喝,直到天色昏暗,她才趕回了黑風山。
雲秀卿雖然趕到了黑風山,但是卻不知黑風寨怎麼走,雲秀卿拉著馬車停在山路中央,如果她上山尋找黑風寨,先不說她能不能找到黑風寨,若是她迷失在山林中怎麼辦?
雲秀卿拽緊了手中的令牌,她必須想個辦法才行,忽而,雲秀卿想到昨日山中土匪劫持王老板的情形,這黑風山是土匪的窩,這裡肯定有土匪把手著,只是她不知道在哪兒而已。
雲秀卿舉著已經手中的令牌,高聲道:“我手中有你們黑風寨當傢雷霆的令牌,請速出來與我見面。”
雲秀卿現在做的也只是在嘗試,她半分把握都沒有,但是雲秀卿卻在心裡一直告訴自己,千萬別慌,千萬別心急,冷靜,冷靜。
雲秀卿的聲音在山林裡的上空一直盤旋著,雲秀卿站在馬車上一直在等待著,半柱香的時候已經過去,但是山林卻沒有任何的回響,只有葉子被風吹過落地的聲音。
就當雲秀卿失望的時候,忽而,山林裡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報上你的名諱。”
雲秀卿聽到這個聲音時,突然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雲秀卿眨了眨眼睛,心情恢復了一樣的淡定:“我叫雲秀卿。”
雲秀卿在報上自己的名字時,那邊就已經沒了回應,雲秀卿焦急的下了馬車,在原地一直轉著圈。
此時的蒲煒滄已經醒了,他一睜眼睛,就被滿眼的紅色閃瞎了眼睛,蒲煒滄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圍,房間裡什麼人都沒有,而他現在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
蒲煒滄想到自己暈過去前的情形,當時他正趕著馬車,只覺眼前一黑他就暈了過去,一頭栽下了馬車,他當時根本就來不及和雲秀卿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字。
蒲煒滄想到雲秀卿,眼睛突然就紅了,他現在不知道雲秀卿現在是怎麼樣了,他現在必須去就雲秀卿。
蒲煒滄閉上眼睛,慢慢運轉著自己藏在丹田的內力。
正當這時,一個尖細的笑聲傳進了蒲煒滄的耳朵裡,蒲煒滄厭惡的睜開了眼睛,這個笑聲,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蒲煒滄現在已經恢復了五成的體力,突然,蒲煒滄聽到吱呀一聲,房門被被打開,蒲煒滄轉頭看去,就看到老板娘一臉的胭脂和鬼一樣的走了進來,蒲煒滄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