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雲秀卿在,馬車內倒也沒出現尷尬的情況,一直回到蔡府都是其樂融融的。
雲秀卿回到蔡府後,就和蒲煒滄回到了她的房間內,雲秀卿一進房門,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早知道就不去什麼靜和寺了,真的是累死個人。”
“既然累了,那今天晚上就能睡著了吧?”蒲煒滄說著就給雲秀卿倒了一熱茶。
雲秀卿輕抿了口茶,眨了眨眼睛:“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還沒有困意,也不知能不能睡著。”
蒲煒滄皺了皺眉:“你這樣睡不著可不行啊,我們路上都休息不好,如果你現在就睡不著,路上該怎麼辦?”
雲秀卿也知道她睡不著的嚴重性,可是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呀:“我也想睡啊,可是這眼睛閉不上我能怎麼辦啊?要不我喝點藥睡覺吧。”
“不行,是藥三分毒,不能喝藥。”蒲煒滄堅決不同意雲秀卿喝藥睡覺,誰知道喝了藥有沒有副作用。
“那怎麼辦?”雲秀卿攤了攤手道,她現在已經打算今晚再睡不著,喝點安眠藥算了,總不能一直不睡覺吧。
蒲煒滄皺了皺眉,站起身道:“你等著。”
雲秀卿疑惑的挑了挑眉,不清楚蒲煒滄要坐什麼,但是等她反應過來時,房間裡哪還有蒲煒滄的影子。
蒲煒滄從雲秀卿的房間裡出來後,就去了蔡府的大廚房裡,他準備給雲秀卿找點小酒喝,此時的大廚房裡連個人都沒有,一片漆黑,蒲煒滄本想從廚房門進去的,不想廚房門還鎖著。
蒲煒滄轉頭看了看周圍,廚房還有一個窗戶,蒲煒滄便放棄弄壞鎖子的念頭,翻窗戶進了廚房。
蒲煒滄進了廚房後,黑漆漆的廚房並沒有成為蒲煒滄的障礙,蒲煒滄練武多年,這點黑對他根本不算什麼,蒲煒滄在廚房裡走了一圈,找到了一壺酒,便離開了廚房。
雲秀卿沒等多久,就看到蒲煒滄提著一壺酒走了進來。
“喝點酒晚上就能睡得著。”蒲煒滄說著就把酒壺放在了雲秀卿一旁的小幾上。
雲秀卿打開酒壺蓋子,聞了聞酒的味道,而後又嘗了一口,咂了咂嘴道:“這是米酒,好喝是好喝,就是太溫太稀了,涼一點稠一點就好了。”
蒲煒滄聽了雲秀卿的話後,直接就被氣笑了:“我讓你喝一點是助眠的,你還嫌這嫌那的。”
“我知道是助眠啊,但是也得好好享受不是?”雲秀卿說著又喝了一口米酒,甜甜的,很好喝。
蒲煒滄笑著點了點雲秀卿的頭:“你呀,這兩天被蔡府的待遇養的嘴刁了吧,今天在靜和寺都不願意吃素菜了。”
“養刁了一點點,不過那素菜確實不好吃,在傢的時候,我爹也經常做素菜,可是卻很好吃,比靜和寺的好吃多了。”雲秀卿想起雲老爹的飯菜,口水直流,她怎麼覺得餓了呢。
“那你的嘴不是被蔡府的夥食養刁了,而是被雲老爹的手藝養刁了。”蒲煒滄輕笑著看著雲秀卿,見雲秀卿不時的咂了咂嘴,就知雲秀卿又想念雲老爹做的飯菜了,不過雲老爹做的飯菜確實挺好吃的,他也有些想念了。
雲秀卿點了點頭:“你這話我同意。”
話落,雲秀卿又喝了一口米酒,可是越喝她是越餓,最後雲秀卿實在受不了了,站起身道:“蒲煒滄,蔡府的廚房在哪?你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