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蒲煒滄和雲秀卿道別後,蒲煒滄趕著馬車帶著雲秀卿就去了南城邊。
果然如牙郎所說,他們二人剛來了南城邊就聞到了一股子木屑味,蒲煒滄和雲秀卿尋著味道就找到了王木匠的傢。
王木匠的大門大敞著,雲秀卿見大門開著就知道傢裡有人,便和蒲煒滄跳下了馬車。
雲秀卿和蒲煒滄剛一只腳邁進大門,不知從哪裡鉆出一只小土狗,沖著雲秀卿和蒲煒滄狂咬著,雲秀卿被突然撲出來的小土狗嚇了一跳,忙躲到了蒲煒滄的身後,緊緊拽著蒲煒滄的衣服。
蒲煒滄將雲秀卿護在身後,冷冷的瞪了一眼那只小土狗,小土狗還是有些靈性的,看到蒲煒滄那要吃狗的眼神,嚇得直往後退去。
蒲煒滄的凌厲的眼神可是在戰場上能把人嚇哭的現在竟然用來嚇只小土狗。
“別怕,我護著你呢。”蒲煒滄安撫的拍了拍雲秀卿的手背道。
雲秀卿點了點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也不是怕狗,她就是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而已。
“誰呀?”正當這時,一個中年婦女從院子裡傳來。
雲秀卿從蒲煒滄探頭看去,只看到了滿院的堆積如山的木頭,連聲音主人的人影都看不到。
“我們是來找王木匠的。”蒲煒滄高聲回應道。
“王木匠不在,出去了,若你們願意等,就進來等著,若不願意等,就明天再來了,或者過一兩個時辰再來也行。”那婦人聽到是有人來找王木匠的,就知又有生意上門了,但是現在王木匠正好不在,婦人只能是推拒雲秀卿和蒲煒滄了。
雲秀卿可不打算再回去了,反正回去也是等,在這裡我是個等,那還不如就在這裡呢:“蒲煒滄,咱們就在這裡等著吧,一會兒王木匠若是回來了,我們正好可以截住他。”
蒲煒滄點了點頭,他覺得在哪裡等都無所謂,只要雲秀卿在她身邊就好。
“你回馬車上等著吧,外面冷。“”蒲煒滄看雲秀卿穿著很單薄,便催促著雲秀卿上馬車。
雲秀卿雖然穿著單薄,可是她身上一點都不冷,她有靈泉泡著,有靈泉喝了,怎麼會覺得冷呢。
“我不冷,我不上去。”雲秀卿十分傲嬌道。
蒲煒滄拿這樣的雲秀卿的是毫無辦法,皺著眉頭道:“你的那件兔毛披風呢?怎麼不見你穿了呢?”
“你是想熱死我嗎?我才不穿呢。”說起那件披風,雲秀卿就想到那日她被披風裹的都冒煙的情景,雖然那件披風確實很好,但是雲秀卿是死活不穿了。
“你穿著很好看的。”蒲煒滄勾著嘴角道,那日雲秀卿好像嫡仙的樣子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雲秀卿聽到蒲煒滄用著磁性的聲音誇贊著她,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王木匠門前的小土狗,見雲秀卿和蒲煒滄不進門,也訓斥它,它以為蒲煒滄和雲秀卿是怕了它,站在門口趾高氣揚的咬著雲秀卿和蒲煒滄。
雲秀卿瞅了一眼那只狗的得意勁,心裡很是不痛快,她被蒲煒滄弄得很是臉紅心跳的難受,這只狗還逮著她直咬,雲秀卿騰的一下就火了:“你再咬,我就把燉狗肉吃了。”
蒲煒滄看著雲秀卿和狗對質的模樣輕笑出聲:“卿娘,你和一只狗較什麼勁?”
“這只狗狗仗人勢,太討厭了。”雲秀卿皺著眉,很是不高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