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雲老爹面無表情的指著門口道。
雲婦人捂著自己的臉,十分委屈的就跑走了。
在雲婦人走後,雲老爹氣的癱坐在一旁的木椅上,他這是倒了幾輩子的黴,才娶了這麼個婆娘,如果不是為了雲秀卿以後的親事,他早把雲婦人給休了。
雲老爹輕嘆一口氣,而後喝了一口涼茶,壓下了心頭的火氣,走出房間,把院門上了鎖,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過雲婦人了。
雲老爹坐在雞籠前,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雞,忽而想起雲婦人剛才爬在他的床榻邊找著什麼東西,雲老爹想起這個皺了皺眉,他怎麼給忘了呢,雲婦人在這個院子也活了二十多年,雲婦人可是清楚那房間裡的所有東西,包括那床榻裡的機關。
雲老爹這時候才想明白,為什麼這些日子雲婦人一直守在他院門口不走,原來是想著這祖宅的地契了,他床榻的機關裡只放著一張地契,這事情除了他就只有雲婦人知道了。
可惜雲婦人的算盤打錯了,雲老爹早把地契給了雲秀卿保管著,他就是防著這一天啊,沒想到,他還真是防到了。
雲婦人一路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一關,開始嗚嗚的哭了起來,她沒想到一向懦弱的雲老爹竟然敢為了雲秀卿打她,雲婦人哭了一頓後,忽而想起,她今天不是去雲老爹房間裡偷地契的嘛,怎麼今天她什麼都沒撈著還被,打了一巴掌呢。
而雲老爹此時回了房間中,找了一張和地契差不多的字,開始仿寫地契,而後將假的地契放進了床榻裡的機關裡,他現在也算是知道了雲婦人的性子,若雲婦人得知他手裡沒了地契後,肯定會懷疑雲秀卿拿了地契,還會一直不停的找雲秀卿的麻煩,那他還不如早些做一張假的地契,也省的雲婦人去煩雲秀卿。
而這廂蒲煒滄和雲秀卿一路趕著馬車去了城裡,來到他們的店鋪內,蒲煒滄直接趕著馬車去了後院內,雲秀卿先跳下車把後院門給關上了,而後才去馬車了搬自己的行李。
可當雲秀卿撩起車簾時,卻發現自己的包袱早就不在了,雲秀卿就是用鼻子想也知道,是蒲煒滄幫她把行李拿下去了。
雲秀卿跳下馬車從後院走到前面店鋪裡,一進店鋪,雲秀卿就看到蒲煒滄把她的包袱放在了一旁的櫃臺上後,才把他肩頭扛的無字牌匾放在了桌上。
雲秀卿很是驚訝的看著蒲煒滄那塊無字牌匾,那牌匾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塊木板,有些發黑,上面還刻著兩只野鶴,那兩只野鶴栩栩如生很是好看:“蒲煒滄,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塊牌匾?”
“這是我去山裡砍的一顆百年紅木,曾經本要掛在我門口的,可是我那茅草屋你也見過,這麼名貴的牌匾顯然和我的草屋不搭,我就把這塊牌匾扔一旁了,上面野鶴可是我親自刻的哦。”蒲煒滄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蒲煒滄說的這些話,也就只能偏偏身為現代人的雲秀卿了,雲秀卿不懂木頭什麼好,她只覺得好看的木頭就算是好的:“原來是這樣啊,雕刻的不錯啊。”
蒲煒滄聽到雲秀卿的誇贊,得意的勾起了嘴角,這塊牌匾可是蒲煒滄讓他的死士在山裡找的,足找了一個時辰才找到這麼一根讓百年的紅木,雖然這紅木不是蒲煒滄砍的,但是上面的野鶴確實是蒲煒滄親自雕的,因此雲秀卿誇贊的時候,蒲煒滄才會笑的那麼歡實。